张益波 宁波东方经济研究中心主任、高级研究员、博士

【摘 要】全球经济受到新冠疫情的影响，提前进入衰退阶段。而数字经济作为近些年来的新兴产业则成为了推动国内外市场进一步消费升级的重要途经，还有效地促进了全世界供应链和产业链的成功转型。这些都使其成为我国构建“双循环”发展新格局的重要支撑。而作为中国数字经济指数排名第八的宁波更应该抓住传统产业向数字化转型的时机，利用好数据这一生产要素，推动数字化进程并且提升数字化生产力。同时，宁波可以利用好数字经济，从而推动“双循环”经济的发展。

关键词：新冠疫情；数字经济；宁波；数字化转型；“双循环经济”

1 研究背景

数字经济是以数字化的知识和信息作为关键生产要素，以数字技术为核心驱动力量，以现代信息网络为重要载体，通过数字技术与实体经济深度融合，不断提高经济社会的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水平，加速重构经济发展与治理模式的新型经济形态[1]。

在新冠肺炎疫情的背景下，全球拉开了经济变革的序幕。新工业革命以数字经济的形式到来，伴随着一系列新的模式、新的场景以及全新的体制。它不仅使我们的生产生活方式发生了转变，而且还改变了世界经济发展的关键方向、模式和路径。然而各国想要尽快从新冠疫情的冲击中恢复正常的经济秩序与生活，仍需要数字经济的帮扶。

而中国在受到新冠肺炎疫情的影响下，提出了“双循环”经济的新发展格局，这一战略围绕“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外双循环相互促进”的主题开展。不仅能很好的应对当前经济发展的困境，还顺应了未来经济发展的主流趋势。“双循环” 经济发展战略致力于将生产、流通以及消费等环节联系起来，充分利用我国人口基数庞大这一特点，把满足我国国民的消费需求作为目标。同时，努力拓展国外市场，利用国内外两种资源，促进我国经济快速增长，推动我国经济进一步实现可持续发展。

我国经济乃至世界经济都受到了新冠疫情的沉重的打击。中国经济增长值在2020年第一季度下降了6.8%。同年，全球GDP总额仅有83.845万亿美元，同比下降了4.36个百分比。尤其像美国，英国这样的发达国家，他们GDP总额的下降幅度相比于其他国家更大。

疫情的发生引起了世界经济变化，这也使得贸易行业受到较大冲击。2020年5月，我国进出口均有所下滑；进口同比下降3.3%，较上月下降6.8个百分点[2]，疫情防控期间大量人员隔离，国家地区间的“封锁”也成了全球贸易经济发展的最大阻力，航运海运等大多数都处于“暂停”阶段，使得全球贸易和经济市场一直处于萎靡不振的状态。

而这些对经济外向度非常高且外贸行业非常发达的宁波而言，更是致命的打击。大量的人员进行隔离为了防止病毒进一步传染，这使得大量的外贸产品制造企业和服务外包企业停工停产，导致前期订单不能按期完成，出口率大幅下降。同时也因为居民的消费需求逐步减少，使得进口率也随着下降。这些情况对宁波外贸企业的打击不得不说是致命的，其影响也是沉重的。

就在此时数字贸易的快速发展带来经济的复苏，让宁波看到了一线生机。数字化的技术，包括线上交易、互联网公司以及物流网络等，在帮助经济恢复性增长起到了关键的作用；而数字贸易呈现出快速增长的阶段，这让宁波不少外贸企业看到了机遇。而国家新出台的“双循环”经济战略也与数字经济的发展需求不谋而合。

而宁波是如何了利用数字经济融入以“双循环”经济的新发展格局，优先抢占发展新机遇的？这正是本文研究的出发点以及最终目的。同时宁波能够通过了解和掌握数字经济的发展规律并且借此更好地发展“双循环”经济也是本文的意义所在。

2 数字经济的发展概况

自数字经济现世以来，它逐渐呈现出超越传统经济的趋势，为推动全球经济增长作出巨大贡献。依照研究报告显示，有40多个国家在2019年数字经济的总量超过将近31.8万亿美元，相比于2018年增加1.6万亿美元。其中，数字经济在大多数国家中增长速度明显超过同期GDP增长。因此，数字经济能够很好的缓和经济衰退带来的压力，并在一定程度上起到重振全球经济的作用。不仅如此，许多国际组织召开的会议也纷纷以数字经济为主题展开讨论，可见数字经济对于未来经济发展的重要性。

值得我们注意的是，科技水平较高的发达国家在数字经济发展方面具有明显优势。从下图的数据中，我们可以发现发展中国家的数字经济规模大约只有发达国家的三分之一，说明数字经济在经济发展水平不同的地区发展差距较大。

图2-1 2019年全球数字经济规模图

数据来源：《全球数字经济新图景(2020年)——大变局下的可持续发展新动能》——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

2.1 数字经济的发展历程

由于信息革命的爆发，社会生产力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而互联网的出现和发展催生了数字经济，作为一种全新的经济形态，它与之前的农业经济和工业经济有着既然不同的表现。全球还形成一个共识就是加快数字经济发展是推动经济快速增长的重要途经。

表2-1 数字经济发展历程表

数据来源：《数字经济发展的理论逻辑与现实路径研究》——龚晓莺，杨柔

2.2 数字经济发展的SWOT分析

2.2.1 优势分析

（1）数字技术

受到此次新冠疫情的影响，众多国际会议无法顺利召开，线下会晤无法进行。所以全球各大国际组织利用数字技术，搭建线上沟通平台，为线上会议的开展提供技术支持。线上沟通不仅能够打破空间上的局限性，节约了参与会议人员的时间，还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召开会议成本，避免了不必要的资源浪费，大大提高了会议的沟通效率。随着多次线上会议的顺利开展，它为线上会议常态化提供了可能性。

不仅如此,许多底层的基础设施建设也离不开数字技术的支持。像生产，金融以及贸易等经济环节也受到数字技术的影响，转变成智能制造，数字贸易等新型经济形态，他们使得世界经济变得更加多元、更加普惠，为全球经济的进一步发展提供了全新的思路。

（2）数字贸易

数字贸易是以数字化平台为载体，通过人工智能、大数据和云计算等数字技术的有效使用实现实体货物、数字产品与服务、数字化知识与信息的精准交换，进而推动消费互联网向产业互联网转型，并最终实现制造业智能化的新型贸易活动[3]。

相比于传统的贸易形式，数字贸易不再被不同地域和不同时间而局限，使得信息不对称性也大大降低。不得不说，传统的贸易形式因为数字贸易的出现发生了改变，而B2C、B2B和M2C等模式的出现，也使不少外贸公司有利更多选择。这对贸易规模的扩大和贸易结构的优化有很大的作用。

除此之外，数字贸易的出现也在很大程度上规避了传统贸易中可能面临的诸多矛盾分歧或贸易壁垒。因为数字贸易的固定模式，导致订单往往是比较分散的。而不少国家为了设置贸易壁垒从而提高关税的方法是不现实的，相比于传统经济时代的效果可以说是大大降低了。各行各业成为利益共同体，进一步弱化了民族属性，有利于数字贸易普惠化。

2.2.2 劣势分析

（1）数字安全

不同国家在有关数字安全理念和政策以及隐私保护等方面缺乏共识。这些分歧也使得全球各个国家和组织在数据监管方面出现障碍，面对数据的持续增值，全球开始重视对数据的保护，保障政府，企业，个人的信息安全，防止信息被窃取和盗用，也成为全球需要关注的问题。

然而，在“数据泛滥”的当下，安全使用网络，保护自己的知识产权以及保护隐私等最基本的人权都无法得到完全保障。还有不少披着安全为主题外衣的数字技术，比如网络安全升级防护等，也可能会给用户带来新的风险，阻碍全球数字安全的治理。

（2）垄断问题

互联网平台是数字贸易中最为重要的市场组织，通过连接两个或多个群体来协调和配置资源，促进不同群体之间的交互与匹配，进而实现价值创造[4]。我们也可以发现当互联网平台的用户越多时，那么这个平台就能能吸引到更多的新用户。相反，由于无法建立较为稳定的用户群，不少平台被迫退出市场。

因此，在网络外部性的作用下，数字贸易领域很容易形成“赢者通吃”或者“赢者最多”的市场格局［5］，市场结构形成区域垄断，这将成为数字经济时代的重要现象和规律。截至2019年底，全球市值排名前十的企业中，有8家为数字平台企业，市值占比达88.4%，市值规模达到6.23万亿美元［6］。所以如何解决数字经济市场中寡头垄断的现象，是当前发展数字经济急需思考和解决的问题。

2.2.3 机遇分析

（1）数据价值不断攀升

信息时代来临，科技快速发展，信息和技术都成为生产过程中必不可缺的要素。随着数据的价值被人们发现，各行各业开始广泛利用各式各样的数据资料。这象征着人类社会向将数据作为重要生产资料的信用社会靠近，这也意味着数据将会变得更加有价值。而我国作为一个人口基数大、互联网技术相对成熟、数据资源应有尽有的国家，具有明显的优势来发展数字经济。

（2）数字技术加速发展

21世纪，5G技术、AI和互联网等领域都有了里程碑式的进步，像这些领域的新产品、新产业也有了重大突破。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即将出现的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与我国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形成历史性交汇，为我们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提供了难得的重大机遇”。科技创新带动技术突破，技术突破带来动力变革，新技术新动力又赋能社会发展，带动社会整体向数字化方向转型[7]。这一切都证明了数字技术能够推动我国社会进步，促进经济的发展。这也意味着数字经济在这个崭新的时代能获得更大的成就。

（3）“双循环”政策推动

2020年以来，我国大力提倡构建“双循环”这样的全新格局、催发全新动能、激发全新活力、开拓全新局面。而数字经济能够发挥优化资源配置的优势并且做好保护产业链和供应链的工作。同时，推动信息资源的循环利用，以此来提高经济社会的运行效率。此外，它在刺激生产和消费方面也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从助力释放新活力的角度看，数字经济促进了资源配置的市场化、供需匹配的精准化、交易支付的数字化、信息获取的便捷化，极大地调动了市场主体的创新热情[7]。同时，数字技术能够有效地引导舆论，并且在此次疫情防控期间，数字技术在治理社会方面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2.2.4 挑战分析

（1）核心技术尚未完善

现如今，科技被公认为是第一生产要素。在全世界各个国家的竞争中，科济所占的比重也非常大。然而一个国家的经济发展水平和产业结构也深受科技的影响，可以说科技对于国家未来的发展和稳定不可或缺。数字经济中包含的核心技术是科技发展和创新的共同结果。但是，目前我国仍在一些核心领域的关键技术上受制于人，这也导致我国数字经济在发展过程中有着不小的阻力，并且在短时间内无法轻易改变。国外不少公司对高科技产业和产品实施垄断并对我国的部分企业进行制裁和打压，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加大了我国科技创新发展的难度。

（2）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尚未彻底融合

受疫情影响，网课、网购以及线上办公等产业快速崛起，数字经济迎来新机遇。但随着疫情防控成效显著，人群重新聚集，线下活动开始活跃起来，人们仍然需要加快科技创新，努力推动行业新模式的运行，加速消费活动由线下转线上。

（3）数字经济在稳定循环上还有不足

首先，从实现内循环的角度出发，不少重要的流程存在被阻碍的风险。在生产方面，许多产业的核心技术、关键零部件和原材料是工厂和企业无法独立控制的，产业链的持续性无法得到保障；同时在分销这一块领域，分销数字化的理念和制度仍需完善，还有很多人还没有人识到数据的重要性；从流通领域这一角度我们可以发现，产品溯源、配送程序复杂且效率低下，有不少数字基础设施亟待升级；而在消费领域，中国的智能消费市场的潜力尚未开发完全。

此外，外循环的流通体系也存在阻塞点。从“引进来”这一角度观察，一些发达国家对出口我国的高新技术产业及产品有较大的限制。此外，一些国家仍努力复苏制造业并且向第三国进行转移，这使得数字经济面对的国际形势愈发严峻。而针对“走出去”这一角度，我们可以发现，近几年来，一些国家在无形中对我国的经济进行封锁，不断限制我国数字经济企业在外的投资，这也使数字经济产业难以融入世界经济。

2.3 现阶段发展状况

近几年来，数字经济的地位逐渐上升，它也成为了国民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支撑经济持续增长。2019年，数字经济占GDP比重达到41.5%，较2018年提高了将近1.2个百分点。其中，发展中国家的GDP中数字经济的比重仅为发达国家的二分之一。可以说，经济发展水平越高的国家国内生产总值中数字经济占比较高,在国民经济中占据主导地位。

图2-2 全球数字经济占GDP比重图

图2-3 全球发展中国家与发达国家数字经济占GDP比重图

数据来源：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

目前，数字经济进入快速增长阶段。相反，传统经济则出现了增长无力的现象，其中不少发达国家经济增速放缓，因而导致新兴经济体增长动力不足。而数字经济快速且持续的增长在很大程度上缓解了经济衰退带来的压力，有效推动全球经济复兴。据估计，全球数字经济在2019年的平均增率达5.4%，超出同期全球GDP名义增速。可以说，全球的经济增长则需要数字经济这一关键动力来拉动。

根据下图显示，我们可以发现发展中国家的数字经济增长速率明显高于发达国家。主要是因为发展中国家目前的信息技术水平还停留在较为基础的阶段，数字经济规模较小，数字经济能够进步的空间仍旧十分可观。而发达国家的数字经济正处于向高层次发展的过渡阶段，进步空间有限，且其数字经济的规模相对而言比较庞大，所以对比发展中国家，其数字经济增长速度较慢。

图2-4 全球数字经济增速与GDP增速对比图

数据来源：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

根据数据，我们可以发现美国数字经济规模位居世界第一，遥遥领先于其他各个国家，从不同国家数字经济发展的形势出发,其主要原因在于美国科技发达，具有创新能力。而中国则是凭借其庞大的国内消费市场,在技术水平和模式上积极推动改革，具有较强的创新意识。像德国和日本则因为他们的高科技产业发达，基础设施建设良好，位列第三和第四，他们的数字经济规模已然超出2万亿美元。而英国和法国这两个老牌资本主义国家的排名为第五和第六，数字经济规模仅高于1万亿美元。韩国、印度、加拿大等余下的17个国家的数字经济规模则处在1000亿美元到1万美元这个区间中。

图2-5 全球各个国家数字经济规模数据图

数据来源：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 注：单位：亿美元

从数据上看，有不少发达国家的数字经济在GDP中的占比高于绝大多数发展中国家，像德国、英国、美国等老牌资本主义国家，他们的数字经济占国民生产总值的比重均已超过60%。而韩国、日本、爱尔兰和法国则位居其后，占比达到40%以上。像新加坡、中国、芬兰以及墨西哥的数字经济规模在GDP中的比重处于30%-40%之间，依次排序为第八名至第十一名。而余下的36个国家，他们的数字经济总规模都没有达到30%。其中，土耳其甚至没有达到10%。尽管中国的数字经济为国民生产总值作出了巨大贡献，推动中国经济快速增长。但与一些发达国家相比，其数字经济仍具有非常的的发展空间。

图2-6 全球各个国家数字经济占GDP比重数据图

数据来源：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

而中国也意识到了这种差距，正在竭尽全力地完善与数字经济发展有关的政策和举措，为培育数字经济茁壮成长提供良好的环境，以此来推动我国经济的快速增长。以下是截至2020年中国数字经济重要政策汇总：

表2-2 中国针对推动数字经济发展提出的政策总结表

数据来源：前瞻产业研究院

3 宁波现有数字经济发展现状以及应用场景分析

宁波的传统制造业一直以来是宁波经济快速增长的重用基石。近年来，随着数字经济在国民经济中的影响力不断增强，当地政府以科技创新作为行动指导，以科技制造作为突破口，努力推动传统制造业向“互联网+”智能制造业转型，促进制造业全面优化升级。加快传统企业向智能化、网络化转型，推进传统经济数字化发展。

同时数字经济对产业的赋能作用也是宁波一直以来非常重视的，当地政府和企业也一直积极推动这数字经济与制造业、服务业和农业的高度融合。

3.1 宁波数字经济发展现状

《中国城市数字经济指数白皮书（2020）》中的数据显示，宁波获得评分78.2，位列全国第八，在全省中的排名仅次于杭州，位列第二，可以说宁波拥有较为良好技术设施来发展数字经济。

宁波不仅数字经济规模排位全省第二，其增长速度排名还是全省第四。在2019年，宁波的电子信息制造业和软件业务快速发展。其中，还有3家企业成功入选全国电子信息百强企业。

图3-1 宁波数字经济产业规模对比图

数据来源：《中国城市数字经济指数白皮书（2020）》——新华三数字经济研究院

2020年以来，宁波市在应对新冠肺炎疫情冲击的同时，数字经济不仅没有衰退还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发展势头。像阿里宁波中心、宁波市脑等主要平台载体的建设和发展，为城市数字经济规模增长注入新兴动力。

图3-2 宁波数字经济产业规模图

数据来源：《中国城市数字经济指数白皮书（2020）》——新华三数字经济研究院

图3-1 宁波数字经济产业同比增长图

数据来源：《中国城市数字经济指数白皮书（2020）》——新华三数字经济研究院

但因为新冠疫情的影响，2020年宁波的数字经济产业相比于2019年也有所下滑。

图3-1 宁波数字经济同比增长对比图

数据来源：《中国城市数字经济指数白皮书（2020）》——新华三数字经济研究院

表3-1 中国长三角地区主要城市数字经济发展情况总结表

数据来源：《中国城市数字经济指数白皮书（2020）》——新华三数字经济研究院
由上图可以看出，核心产业规模小，数字经济增长速度慢等问题仍然阻碍着宁波市数字经济进一步的发展。首先，在传统制造业和中小型企业中还没有普及新一代信息的技术和智能化制造技术。其次是不能够吸引科研创新人才挥，以至于数字技术创新难以实现突破。宁波市现有的数字经济创新载体平台还无法承载和推动城市数字经济的高速运行。所以说宁波仍旧需要在新基建和人才引进上做出巨大努力。

图3-2 长三角城市数字经济产业规模对比图

数据来源：《长三角城市数字经济指数白皮书(2020)》——新华三数字经济研究院
从上述数据中不难发现，宁波的数字经济在众多长江三角洲中的众多城市中仍旧没有展示出其独特的优势。尤其在产业融合和基础设施建设上仍需要多加努力。

图3-2 宁波数字经济发展指标评分图
数据来源：《长三角城市数字经济指数白皮书(2020)》——新华三数字经济研究院
《浙江省数字经济促进条例》作为浙江省于2020年12月24日提出的一部以推动数字经济发展为主题的地方性法规，开创了历史先河。它就浙江省数字基础设施落后，共建共享程度不高等问题进行风险并提出改进措施。同时它还提出了激励和保障数字经济发展的方法。这使宁波就未来数字经济的发展得到启迪，产生灵感。

3.2 宁波数字经济应用场景

数字应用场景一般指的是信息技术被使用的时候,用户“最可能的”所处场景，包括了时间、空间、社交等多个方面。同样我们可以根据数字经济的特征来找出对应的数字应用场景。

（1）生产方式数字化

2019年世界经济大会在宁波顺利召开，这也是5G电弧焊机器人在大众面前首次亮相，这个机器人能够切换各种角度进行它的工作。根据大会专家介绍，这种机器人不仅具有5G通信模块，而且它可以以每秒50MB的速度与成千上万的指令进行交互，可以说数据传输的效率非常高。同时研发人员还提高了该机器人操作的精确性。

这款机器人可以广泛应用于制造业、工业、物流业等各个领域。同时，企业还将加快速度将这款5G机器人投入到远程故障诊断、预防性维护、在线教学培训以及人工智能云服务等场景中使用。而数字工厂的应用能够加速传统制造业的改革换代，智能升级，在很大程度上提高工厂的生产效率。

（2）工作方式数字化

信息时代已然来到，随之而来的则是其带来的冲击。部分宁波传统企业在面对这些挑战时，他们选择进行产业数字化，渴望通过科技创新，使他们的产业得到进一步升级，提高销量。

宁波雅戈尔集团借机打造“智慧商店”。他们采用3D测量、大数据分析和虚拟场景等方式来帮助客户选择适合他们的款式，使他们不需要走进试衣间也不需要导购员的帮助，你就能挑到合适且心仪的衣服。而这也不是天方夜谭，2019年，雅戈尔的第一家“智慧门店”已经在深圳正式投入运营。

不仅如此，近几年来，宁波在信息技术和新兴服务业等领域，积极响应科技创新的号召，大力推动产业数字化。致力于扩大数字经济的影响范围。

（3）社会治理数字化 　

宁波推出的“阿拉警察”这款App采用了“互联网+政务”的形式，使政务之间的数据得到共享，提高居民办事效率。“阿拉警察”还有有交通管理、出入境办理、不动产抵押等事项可供公民办理，实现线上处理政务，公民可以足不出户，就能将想办的事解决，极大地便利了居民的生活。

随着“阿拉警察”功能的进一步完善，我们还拥有了电子身份证，电子护照等数字化证件。宁波市公安局还与住房、交通、以及市场监督管理等部门进行合作，共享数据资源，有将近194个服务事项都能帮助居民在这款软件上办理事务，使他们的问题得到解决。

不仅如此，宁波还有移动微法院等数字窗口平台，帮助人民群众实现办事只需在手机上进行操作，实现“信息化跑路办事”。惠民利民的信息“一站式”供应，使得宁波城市管理实现“联动式”协调，也使宁波的城市更加智能化、高效化。宁波在智慧城市的建设上步入了新的阶段。

（4）生活方式数字化

近期，宁波盛行垃圾分类的政策。因此，宁波为了帮助居民正确识别垃圾类别，合理处理垃圾，投入实施“搭把手” 可再生资源的回收系统。这一系统不仅运用了智能传感器识别技术还联合了物联网，大大地增加居民垃圾分类的意识和积极性。

同时宁波还增设了云医院，居民们可以通过“自助微型诊疗室”、“卫生空间站”等场景空间，在网上进行查询，并且通过外卖的形式递送药品。从根本上贯彻了“以人为本，方便惠民”的指导方针，通过综合运用数字技术，为人们带来更加直观的数字民生新体验。

不仅如此，宁波推动数字经济一号工程的实施，为数字技术融入人民生活提供保障，积极推动科技创新，争当智慧城市范本。

（5）基础设施数字化

截至2020年5月，7000多个5G基站在宁波建成并投入使用，使5G网络在城市中心，旅游景区以及港口等区域实现全面覆盖。5G的广泛应用使得宁波在通信基础设施建设方面走在许多城市的前面，为不少城市完善基数设施提供范本。

宁波在工业互联网这一新兴领域，也积极推进平台的建立。截至2019年，宁波市构建相关平台项目25个，有6个平台被列为省级工业互联网平台，1个平台获得国家工业互联网重大专项支持。

不仅如此宁波还积极引进和培育创新运营商，如华为,中国科学院计算技术研究所,用友软件等。并建造了10多个强大的行业级工业网络平台,如“智云端”和“一云通”等。为其他工业互联网平台的建立和运营起到范本的作用。

宁波在物联网领域也形成了独特的生态体系，走在了许多城市的前头。

表3-2 宁波数字经济发展情况总结表

数据来源：《长三角城市数字经济指数白皮书(2020)》——新华三数字经济研究院

4 宁波数字经济赋能“双循环”经济发展的机理

中国实行改革开放以来，使得经济实现快速增长，也使中国改头换面，努力追赶发达国家的脚步。因受到全球化发展的影响，外向型经济也为中国提供了巨大的发展机遇，但这也使中国陷入过度依赖世界市场困境，使中国的经济发展容易受到外部环境的影响以及自主权薄弱。不仅如此中国还面临着西方的贸易保护和技术封锁。

正因如此，中国在面对着数字经济这一机遇时，下定决心不再做跟随者和依赖着而是努力发展高新技术产业，做一个开拓者和领导者。同时作为国际贸易高度发达的宁波更应该引领内部的创新动力，对产业进行优化升级，使得传统实体经济与数字技术进行联合，推动产业数字化。不仅如此，国外的数字经济也是新时代参与国际贸易和国际竞争的关键所在，宁波也应该扩大开放，积极参与竞争以及帮助新秩序的建立。

4.1 数字经济与“双循环”经济的关系

4.1.1数字经济具有主导作用

科学技术一直都是我国公认的第一生产力。而依托数字经济，则能够帮助生产力更好的发展。同时高新技术产业的蓬勃发展为数字经济的快速成长奠定了良好的基础。而当我们大力发展数字经济时，在促进产业升级的同时，还可以为科技创新奠定良好的经济基础和发展动力，这是一种良性循环。传统的实体经济主要以农业和工业为代表，他们是传统时期国民经济发展的根本。

而随着数字经济在国民经济中的影响力不断上升，并呈现出与实体经济融合的趋势，在更大程度上帮助农业和工业的转型优化升级。数字经济也极大地促进服务业的发展，帮助剩余劳动力解决就业问题，大大提高了当地的就业率。同时数字经济还能帮助劳动力提高整体素质，培养他们的数字化技能。而传统实体经济则能够为数字经济奠定良好的发展基础，提供资金上的支持。所以，两者的深度融合能够使经济实现有效增长。

对于世界而言，中国被公认是世界工厂。“中国制造”大多数出口的都是制造业和工业产品。长期以往，它也被贴上低端，廉价的标签。这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中国在国际市产上的分工过程中处于被动的地位。西方发达国家垄断了大部分的核心科技。但这个数字经济主导的新时代，我国高新技术企业逐渐崛起，走向世界，积极参与未来市场规则的制定。就比如华为的“5G”技术。华为的“5G”尽管在国际社会被美国等西方发达国家压制，但依旧改变不了“5G”对于世界的意义和重要性。这也直接证明了通过数字技术进行发展的数字经济在国际贸易、国际分工和国际竞争中的重要地位。

4.1.2数字经济是连接国内外双循环的重要纽带

目前，我国正逐步形成以国内循环为主体、国内外双循环良性互动的发展新格局。要正确认识和理解这一发展模式，必须坚持发展性、辩证性和全局性的观点，特别是数字经济在融合中的起到的衔接作用。

第一，新格局在形成过程中需要循序渐进。数字经济之所以能够成为促进“双循环”格局形成，是因为数字经济中蕴含着巨大的消费市场以及先进的生产力。而对世界经济未来的发展趋势而言，数字经济是实现经济增长的重要途经。并且它还是国内外循环新格局形成的关键要素之一。

第二，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并不只是局限于国内市场。内循环的主要目的是释放国内巨大的发展潜力，减少对国际市场的依赖，并且维护国家安全。这并不能代表外循环对于我国而言不重要。相反，我们不仅要继续扩大开放，还要提高开放水平。同时，通过促进传统国际贸易的数字升级，扩大进出口额。而借助数字经济提升我国的国际竞争力，这也是中国扩大和改善对外开放政策的关键所在。

然而，以内循环为主的发展政策，可以最大化的展现数字经济的优势，在一定程度上加速国内经济增长。同时，推动传统经济的数字化转型，优化产业结构，提高传统实体经济贡献率，满足经济高质量发展的要求。因此，以内循环为主体，包含着开放与内部改革的双重维度，两者都至关重要。

第三，数字经济发挥其联结作用，帮助国内外双循环弥补彼此的缺陷，相互促进，完善整体性。作为国内外的一场博弈，数字经济的特殊性、虚拟性和数字化决定了国内外双循环的紧密性。内循环和外循环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的大局中实现统一，并要求市场充分利用国内外资源和市场。数字经济对优化资源配置具有重要意义，同时数字经济还能够为政府决策提供重要依据。

4.2 发挥中国超大规模市场优势

在历史进程中，当一个庞大的经济体发展到一定程度时，巨大的内需将会提高经济发展水平。对中国来说，14亿人口消费市场的巨大潜力，以及来自4亿多中等收入人群强大的购买力，是维持经济稳定运行的有利保证。

而数字经济恰好能够进一步激发我国的消费市场，比如数字消费券的发放在推动消费创新和技术创新的同时扩大了消费支出。它不仅能帮助企业实现数字化转型，还拉动了国内的数字消费需求。

随着“一带一路”政策的广泛推行，拥有较好工业基础的宁波正好处在其重要节点上。同时，因为其完善的物流系统和庞大的消费市场，使宁波在推动双循环格局形成的过程中被各界看好。截至2020年9月底，宁波市社会生产总值达到8762.3亿元，实现同比增长近1.9个百分点。此外，宁波的工业增长值同比增长2.4个百分点，其中，宁波消费增长速率也高于浙江省平均水平。可以说是，实现了供销双方共同发展。

数字经济还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居民消费的多元化的需求，不少传统产业也随着数字经济的浪潮进行着数字化转型。不仅如此，宁波选择与阿里巴巴有限公司签订合作协议，规划建设线下数字智能街区、数字商场、数字社区，在餐饮、购物等20多个传统生活场景中开设线上品牌博物馆、老字号博物馆、非物质文化遗产博物馆商场，营造数字生态环境，构建数字生活服务体系。

不仅如此，宁波市将持续制定相关行动计划，推进新型数字生活服务，加快“网络餐厅”、“网上超市”建设，培育和拓展社会电子商务和生活电子商务的新模式，为宁波成为国际性智慧城市打下坚实的基础。

4.3 推动新基建发展，创造新业态

数字经济不仅能提供巨大的市场效应，而且具有颠覆产业链的功能。城市能够通过数字经济发展为智慧城市。而数字经济也能够帮助金融发展为智慧金融。而数字经济也可以帮助工厂发展为“工业制造4.0”。数字经济对产业链变革的带动作用是传统基础设施无法比拟的。

近年来，宁波市政府大力宣传和鼓励制造业智能化。从2017年开始，宁波市开展为期3年的企业智能诊断服务与技术改造---“两个全覆盖”工程，实现了传统制造企业生产方式由“点、线、面”向全方位、多层次的转变。

表4-1 宁波智能化项目改造情况总结表

数据来源：数字经济赋能“浙”样干——拱宸

宁波的企业受到政府的鼓励，纷纷利用云计算来加速企业智能化转型，实现生产线上“硬设备”和控制端“软设备”的协同升级。此外，政府还大力支持部分企业深挖数据价值，加速云服务平台建设，努力建立企业级工业互联网平台，促进企业和行业共同发展。截至目前，宁波在服务型制造业已经实现了重大突破。

表4-2 宁波企业数字化改造情况总结表

数据来源：数字经济赋能“浙”样干——拱宸

为强化技术“创新链”，宁波政府还大力推动“栽树工程”的发展。同时，他们还将关注重点放在智能制造领域，并且致力于引进和培育高水平创新载体和平台。

表4-3 宁波研究数字经济研究平台总结表

数据来源：数字经济赋能“浙”样干——拱宸

此外，“科技创新2025”工程正如火如荼地在宁波开展，其重点研究关键核心技术。像新能源汽车、智能器件以及先进材料等重大创新成果顺利完成。

当下，宁波政府也在为“5g+AI+安全”产业互联网生态系统的建设绞尽脑汁。他们寄希望于该系统能够为传统制造业升级提供产业安全防线。同时，宁波希望研究院所能够与企业深化合作，鼓励企业创新升级，加快经济数字化进程。

4.4 推动数字贸易发展

数字经济推动了在线诊疗、网络教育、跨境电商等数字化产业的发展，是促进国际循环的重要方法。它使中国在面对新冠疫情带来的不确定性和影响作出积极反应，并将减少全球产业链流通不畅带来的负面影响。

2019年，新型肺炎疫情席卷全球，在面对如此复杂的国际形势，宁波自贸保税区表现出较强的应变能力和领先优势。

表4-4 2020年上半年宁波保税区数字经济发展情况表

数据来源：着力打造“一园两基地”宁波保税区加速布局数字经济产业——宁波保税区管委会

不仅如此，宁波保税区还连续三年出台了支持国际贸易高质量发展的政策意见，鼓励企业加快发展跨境数字贸易、投资布局海外仓全球网络。宁波保税区为了推动经济增长也积极扩大对国外产品进口。

表4-4 宁波保税区发展情况表

数据来源：着力打造“一园两基地”宁波保税区加速布局数字经济产业——宁波保税区管委会

另一方面，宁波保税区鼓励一般贸易出口企业探索跨境电商，出口产品到海外。同时积极发展海外仓、M2B等模式，大力推动跨境出口增长。

不仅如此，宁波地理位置优越，有着优异的港口资源。其中，宁波舟山港作为世界第一大港，其吞吐量持续11年保障世界第一。宁波舟山港更是在“一带一路”国家战略，长三角一体化进程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而航运业更是在国际贸易中尤为重要，所以港口的转型升级也是必不可缺的。

同时，宁波要充分利用交通便利、港口开放、市场网络铺盖面光以及产业技术先进等优势，努力成为连接国内外的港航物流枢纽，以此提高港口实力。更重要的是，宁波要努力成为石油、天然气等重要的战略资源的储运基地和配置枢纽，为建立以油气产业链为核心的定价交易中心。

5 宁波数字经济促进和推动双循环经济发展的路径分析

目前，中国经济发展水平进入新阶段。构建“双循环”经济发展新格局成为了中国经济发展的新目标。面对国内外严峻的发展形势，中国可以借助数字经济突破影响循环的阻塞和障碍。而数字经济作为新兴产业，仍有巨大的发展空间，且其持续为我国经济注入新的发展动力。

而全国各个城市也投入积极建设数字经济发展的环境中，就宁波而言，其在推动数字经济的发展过程中仍旧存在着不小的阻碍，这需要当地政府引起重视。

5.1 宁波数字经济目前面临的困境

（1）数字经济发展不完善

相较于全国来说，杭州的数字进程和发展水平远高于其他城市。以杭州作为范本。可以发现，宁波在许多领域都存在不足。在2019年，杭州的数字经济核心产业增加值高达3795亿元，而宁波仅有676亿元，连杭州的五分之一都未能达到。

这样的差距还体现在经济增长贡献率、核心产业增加值以及地区生产总值上。此外，在数字经济服务业，部分宁波的企业实力较弱。而这些企业在平均资产规模，平均收入和平均利润上分别为杭州企业的17.9%、29.2%和27.5%。

同时宁波数字经济的发展问题还体现在区域间数字化转型不平衡，产业集聚度不够高。

图3-2 宁波与杭州数字经济发展对比图
数据来源：《长三角城市数字经济指数白皮书(2020)》——新华三数字经济研究院

（2）数字产业化发展落后

目前，宁波的经济增长仍靠基础电信、广告服务、生产制造等传统产业推动，在经济构成上缺乏新兴产业。而宁波数字服务行业的营业总收入还没有到杭州的二十分之一。并且宁波在电子商务领域也存在发展动力不足的情况。虽然宁波的网上零售总额在浙江省有着不错的表现，排名第三，但其中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的占比仅仅排列第七。对为一个制造业十分发达的城市而言，其电商销售的产品仅占营业总收入的1.8%。可见，宁波需要大力开发直播，电子商务，网红经济等新型经济发展模式，努力改进传统的营销模式。

（3）数字技术创新薄弱

宁波的人才竞争力不足，引进复合型领军人才难度较大，技术人才缺口也相对较大。针对高层次、高素质人才制定的吸引和招募政策也比不上其他同类发展城市。同时宁波对科技研发投入也不够重视。宁波数字经济核心产业的研究经费仅占主营业务收入的3.2%，相比与全省平均水平要低得多；并且其数字经济核心产业的发明专利数也仅为杭州的39.4%。这也造成许多宁波的企业创新创造能力不足，技术成果较少。

（4）数字治理需要改进

为推动宁波数字经济发展，各级政府出台了相关各项配套政策。但其针对性、适应性和稳定性还不够完善。且部分地方还没有形成系统的促进数字经济发展的政策，并且一些数字服务平台缺乏相应的配套设施。而宁波也尚未建立统一的大数据平台，没有认识到数据的价值所在，也不能充分利用数据。并且不少网民、企业和政府在网络安全、数据安全以及知识产权安全等方面面临的较大风险。不仅如此，宁波的政府服务和治理体系数字化仍旧表现得零散重复，可以说宁波在政务数字化这条路上仍有许多路要走。

5.2 解决针对宁波面对的困境的建议

（1）加速企业转型升级

有能力的企业应该在产品研发方面加大资金投入，积极招募信息技术人才，创建研发部门，提高研发能力。也是《浙江省数字经济促进条例》中需要各级政府努力学习的重点之一。

宁波市政府应该在疫情防控中理顺制造业发展瓶颈，提出并实施物资生产调度、产业链协同、制造业自动化运行等一系列解决方案。

表5-1 加速企业转型建议措施表

（2）重视人才培养

习近平主席曾说过“创新是引领发展的第一动力，创新驱动实质上是人才驱动。”我们应该充分认识到人才对于推动宁波数字经济持续发展的重要性。

表5-2 宁波人才培养建议措施表

人才培养措施

1.扩大对高层次人才的引进规模。深入实施“3315”等人才引进计划。

2.促进产教深度融合。成立宁波市集成电路人才培养基地，认定宁波大学集成电路工程、宁波工程学院电子信息工程等12个产教融合试点专业。

3.加快建设重点产业平台。引进宁波工业互联网研究院、宁波智能制造产业研究院、上海交大宁波人工智能研究院等高端创新平台。

（3）注重综合集成，提高治理水平

基础设施是一个城市乃至一个国家经济发展的根本。宁波想要建设成为智慧城市，更是离不开像5G信息基础设施，工业互联网，智能工厂等新兴基础设施。政府还要正确规划指导企业的发展方向和目标，为企业共建共享数字基础设施和大数据资源提供便利，推动资源的合理配置。

同时，要重视各类数据资源的价值。宁波政府帮助部分企业跨越数字鸿沟，推动数据的有效沟通，提高数据利用率。

图5-2 政府提高数字治理水平措施图

提高数字治理水平也是宁波市政府需要关注的重点。政府在治理的过程中，首先要打破思维定势，创新监管形式。同时他们应该坚持海纳百川的态度，为新兴产业和新模式提供发展的空间，并为其提供 自由发挥的环境。推动数字治理和数字经济和谐共赢，有效引导政府和企业之间的信息和资本流动的有效联动。

5.3 宁波针对数字经济促进“双循环”经济的路径分析

（1）明确优劣势，发现差异推动发展

首先宁波市政府应该进一步明确发展目标。分析了宁波发展数字经济的优势和劣势。依托宁波制造业成熟、民营经济发展迅速、外向型经济高度发达的优势，因地制宜地制定发展战略和调整措施。提出“消费互联网眼中的杭州，工业互联网眼中的宁波”的口号。同时，利用政府在经济市场中的职能便利，对数字经济进行前瞻性研究并根据研究制定系统性的方针政策。

并且从产业结构、吸引投资、设施建设以及术攻关等方面统筹兼顾，通过差异化定位，逐步引进和培养重点人才。同时，有重点，有计划地打造具有宁波特色的数字经济企业梯队。不仅如此，宁波各级政府也应拓展发展数字经济的思路，激发数字创新的紧迫感和责任感，提高数字经济的服务能力。提高部分企业家的素质也是推动传统经济转型的重中之重，企业家也应充分利用其在数字经济发展中的影响力与作用。

（2）完善基础设施，建设智慧综合应用体系

宁波应该全面推进数字新基建发展，加快5G网络、数据中心、物联网、智能感知等新型基础设施的建设。不仅如此，宁波政府及相关企业还应注重关键平台的搭建。加快发展集数据智能处理、实时分析、业务协同以及决策研判等功能为一体的“智慧中枢”，同时致力于建设领先于国内外的新型工业大脑，帮助分析工业经济的形势、完善预警机制，赋能制造业高质量发展。引导和鼓励企业实施数据管理能力成熟度贯标评估，提升数据治理水平。加快推进政府数字化转型也是宁波当前至关重要的一环，持续建设完善智慧民生、智慧政务、智慧治理、智慧乡村等综合应用体系，实现服务的均等化和智能化，实现惠民应用全面升级改造，加快数字技术向农业、服务业延伸，建立现代化数字农业和服务业体系，打造全国市域治理智慧化新样板。

（3）致力科技创新，搭建数字平台

《浙江省促进数字经济条例》明确指出，省人民政府及其有关部门要推进国家级实验室、技术创新中心、以及企业技术中心等技术创新平台和大型技术基础设施，支持科研机构、高校和企业参与相关平台和设施建设。

政府部门还可以利用财政资金为科研机构、高校以及企业的创新活动提供经济支持，并购置大型科学仪器设施。在确保信息安全的前提下，建立大型科学仪器开放共享平台，为仪器设施共享提供信息发布、使用预约等服务。

同时宁波也要积极与影响力大的数字经济创新平台接洽，努力学习他们的先进经验，加快本地创新平台建设。或者，引进其他地区的重点实验室，研发平台，技术中心等，深化宁波对数字经济的研究和了解。并利用这些平台，积极发展数字经济技术创新。

而加快各类人才聚集也是宁波政府需要考虑的问题之一。像完善人才引进政策以及人才培养机制等有针对性的措施也是迫在眉睫的。同时，宁波政府还应时刻关注人才招募中遇到的问题，做到及时发现及时解决，致力于为人才在宁波顺利工作以及创新创业提供良好的环境。

6 结 论

在“双循环”发展新格局下，宁波应完善各项改革开放体制，全面深化内部经济改革，发挥国内巨大消费市场的潜力，实现资源合理配置。争取培育出更多高层次人才乃至高新技术企业、互联网企业等，提高宁波地区数字经济发展水平。数字经济良好的发展趋势，对于推动双循环经济格局的形成具有重要意义。同时，而数字经济的发展，也离不开云计算、大数据等科技成果，它们都是促进传统经济向数字化转型的动力。同时，宁波要抓住新一轮科技革命的发展机遇，加快跨境电子商务平台建设，从物联网、一带一路倡议、与国外的经贸合作平台等方面加强跨境贸易的数字竞争力，保障双循环经济政策的顺利推行。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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